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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一个月流一次血


“九、九娘……”楚东阳吃力的吐出两个字,喘息粗重急促,感觉自己覆在九娘胸前的双手已经不听使唤了。

  九娘眉眼隐隐透着几分顽皮的笑意,故意捉弄他似的,扭动了一下身子,挺着胸,让他宽厚的掌心摩挲着她柔软的胸口。

  “相公,你不是说要帮我揉揉的吗?”九娘声音软软绵绵的,有种媚惑到骨子里的感觉,她眼神迷离的看着楚东阳:“大概是今日累过头了,感觉胸口也闷闷的。相公,你顺便帮我揉揉呗!”

  楚东阳眼里充斥着一团炙热的邪火,且这股火越烧越旺,烧得他浑身都开始发烫,烫得他大脑都开始浑沌了。

  “九娘!”楚东阳额头冒出了大滴大滴的汗珠,咬紧了牙关,表情显得有些狰狞。

  九娘抓住楚东阳的手腕,引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笑得有些狡黠,声音却柔得能滴出水来:“东阳~”

  这一刻,楚东阳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听使唤的,手僵硬到不能动,大脑也一片空白,就连呼吸都便得十分困难,浑身燥热发烫,这种陌生又让人无法自拔的感觉,简直太奇怪、太可怕了!

  “楚东阳?”九娘一看楚东阳的脸色憋得通红,而且红得十分诡异,心里咯噔一下,轻轻唤了一声。

  楚东阳一点回应都没有,双眼猩红的盯着九娘,像是随时要爆发,又像是竭力在隐忍,十分痛苦的模样。

  “楚东阳!你怎么了?”九娘心里有些发慌,捉着楚东阳的手臂用力的摇了两下。

  “九、娘!”楚东阳艰难的挤出两个字。

  “相公,你怎么了?别吓我啊……”九娘看到楚东阳这模样,又着急又懊悔,说话都带着哭腔:“我开始只是想开个玩笑,逗你玩的!相公,你告诉我你怎么了,别吓我!”

  九娘是真的害怕,第一次看到楚东阳双眼猩红、面目狰狞,就跟以前看的古装电视剧里走火入魔似的。

  九娘又继续推了推楚东阳的手臂,楚东阳却突然倒了下来,直接压在九娘身上,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然后只听见他缓缓的、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九娘,我的手,麻痹了!身上,也好热……”

  麻痹?

  不会楚东阳服用药真的是一种能令人全身麻痹的慢性毒药吧?

  这种麻痹,是先从手臂开始,然后渐渐蔓延至全身吗?

  九娘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动作小心的将楚东阳推开,帮助他平躺在床上。

  她深呼吸了几次,然后跪坐到楚东阳身边,拉着楚东阳的手,开始帮他按揉。

  “相公,这样按着你有感觉吗?”九娘以前曾去做过几次按摩,便学着那些按摩师傅们的手法,帮楚东阳按揉他的手,从胳膊一路往下,一直按到手指头。

  这样做有助于血液循环,放松胫骨。

  楚东阳的呼吸慢慢的均匀了下来,脸色也好看些了。

  过了好一会儿,动了动手臂,然后五指抓紧又松开,这样连续做了三次,道:“现在好了。”

  按揉一下就好了,这是不是说明楚东阳手臂麻痹,不是因为什么慢性毒药作用?

  九娘松了一大口气,突然仰倒在床上,挨着楚东阳躺下,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道:“相公,你刚才把我吓死了!”

  刚才那种全身不受控制的感觉,楚东阳现在回想起来都还觉得害怕。

  他偏头看向躺在身边的九娘,翻了个身,跟他头靠着头,轻轻的道:“九娘,都是我不好,吓到你了!”

  九娘郁郁的吐了一口浊气,转头与他脸对着脸,突然问:“相公,你是不是特别害怕我靠近你?”

  她刚才只不过是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他就吓成这样,真是让九娘又生气又难过。

  这样的话,两人还能做正常的夫妻吗?

  楚东阳一脸茫然,盯着眼前这张放大的漂亮脸蛋,哑着声音问:“问怎会害怕你靠近我?我欢喜还来不及……”

  她眼睛大而清澈,如星子般明亮好看;嘴唇红润又光泽,像一颗诱人的樱桃;身子柔软嫩滑,隐隐散发着一股迷人的幽香……他怎会害怕她靠近自己?他自己都快要把持不止,想要扑上去,将她一口一口的吃掉了!

  九娘盯着楚东阳的眼睛看,他的眼睛黑亮,眼神坚定,不像说谎。

  九娘突然翻身过来,伸手搂住楚东阳的腰,道:“我这样搂着你,你紧张吗?”

  楚东阳一愣,眉头蹙了蹙,摇头,不紧张,但是心跳开始加快了。

  九娘在楚东阳的唇上狠狠的亲了一下,又问:“我这样亲你,你害怕吗?”

  楚东阳呆了呆,又摇头,鼻间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更加狂乱了,可这不是害怕,隐隐有些欢喜。

  九娘搂在楚东阳腰上的手慢慢往下移,在他的臀上用力的揉了一下,结实的臀部肌肉在她的掌心变得硬邦邦的,唇贴近他的唇,舌尖滑进他的嘴巴里,极尽挑逗。

  “我对你这样,你还是没有反应吗?”九娘声音又轻又飘的问。

  就在九娘说完这话时,楚东阳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堵住她的嘴,学着她刚才那样,将她吻得气都喘不过来。

  怎会没有反应呢?天知道他将这份*和冲动压制得多艰难痛苦!

  此时,所有的忍耐和克制都崩溃了,他只想将她全身剥光,再一口一口的将她吃掉。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林洪的声音:“头儿!头儿?你在里面吗?村长找你……”

  九娘连忙推开楚东阳,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

  房门没关,要是林洪闯进来……

  九娘又羞又臊,低声对楚东阳道:“村长找你。”

  楚东阳捏紧拳头,闭着眼睛平复了好一会儿,才“嗯”了一声,翻身下床,边整理衣裳便对九娘道:“你累了半天了,快睡吧!”

  九娘点点头,看见楚东阳转身出去时脸色阴沉,像是即将有一场狂风骤雨袭来。

  经过刚才这么一闹,九娘也睡不着了,在床上翻滚了几下,心里有些燥热,语气翻身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衣裳,出门去了芸娘家。

  “嫂子,你选这些黄豆要做啥?”九娘刚走进院子里,便看到芸娘坐在门口的走廊下,前面放着个簸箕,里面装了不少黄豆,便问:“是用来煲汤吗?黄豆排骨汤也挺好喝的。”

  “一天到晚就知道吃!”芸娘笑着瞥了九娘一眼,道:“这些黄豆选出来做种子的。之前用麻袋装着挂在房梁上,被老鼠咬坏了,我有些豆子还被咬过。”

  “我看你里面还放了一大袋,全都留做种子?”九娘惊讶的问:“嫂子家是不是有很多田地啊?”

  “你杨进大哥是家里的独苗,老人又都去世得早,田地都留给了咱们,水田十五亩,旱地十亩。”芸娘道:“只选三斤出来做种子而已,剩下的那些留着过年磨豆腐吃。”

  “过年时候是在家里自己磨豆腐吗?”九娘眼睛一亮,十分高兴的样子,道:“我喜欢吃豆腐花,也喜欢吃水豆腐,改天我去买些黄豆回来,嫂子帮我做吧!”

  “你喜欢吃豆腐?今天中午不是也买了豆腐回来吗,大伙都说那豆腐比肉还好吃。可怎么没见你动筷子?”芸娘诧异的问。

  九娘瘪瘪嘴:“下次用来做麻婆豆腐吧,不放去火锅里了,害得我捞半天也捞不到一块来吃。”

  芸娘笑着白了她一眼:“看到那么多人一起吃饭,你不好意思敞开吃吧?你这人,还是脸皮薄了,要是去做客,你怕是更不敢吃!你学学我呗,去你家吃饭我从来不客气,厚着脸皮只管埋头吃饭,哪块好吃夹那块!”

  九娘摸了摸鼻子,干笑着道:“嫂子知道我脸皮薄,就别取笑我了。”

  “行行行,不笑你了!”芸娘瞥了九娘一眼,问:“你不是说累得不想动,要回房午觉的吗?睡醒了?”

  “大概是没有午觉习惯,所以再累也睡不着。”九娘说着,脑子里闪过刚才在房间里发生的事情,耳根子便有些红了,怕被芸娘看出异样,便连忙掏出银子,道:“嫂子,今天我将手工品拿去镇上卖了,这些银子是给你的。”

  “今天送去的手工品,祥瑞居的孟老板看了满意吗?”九娘将手工品做好之后,调制颜料和上色的事情基本都交给芸娘负责,这是芸娘第一次帮九娘做这事儿,心里多少有些忐忑,就担心自己染得不好,怕祥瑞居的孟老板看了不满意要压低价格。

  “孟老板很满意,所以给了咱们一个还算不错的价格。”九娘将银子成塞到芸娘手上,笑吟吟的道。

  芸娘结果那袋银子,惊讶的看向九娘:“怎么那么多?”

  九娘朝她眨眨眼,道:“嫂子帮了我那么多,我赚得多,嫂子自然也分得多!”

  芸娘连忙打开钱袋,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五、五十两?”

  芸娘还是第一次拿这么多银子,难怪拿在手上沉甸甸的。

  “九娘,这些你拿回去,我不能要那么多!”芸娘连忙将钱袋子塞回到九娘手上,道:“我只不过是帮你上个颜色而已,也没花多少时间,怎么能拿你这么多银子?你快拿回去!”

  “嫂子,你听我说,这次的手工品卖了一共三百二十八两。我只负责做出来,后面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完成的。而且正是因为你颜色上的好,特别是那盆墨菊,孟老板尤其喜欢,才能买得这么好的价钱。”九娘说着,又将银子推回去给芸娘,拍着她的手背,笑着道:“所以,你的功劳很大。这五十两,你拿得值得。”

  “三百二十八两?竟赚了这么多?”芸娘惊得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

  “对!光那盆墨菊就卖了三百两。”九娘说着,朝芸娘眨眨眼,道:“现在是不是觉得赚钱并不难啊?”

  “九娘!你快掐掐我!我现在是不是在做梦?这五十两真的是银子,而不是石头?”芸娘咧着嘴傻傻的笑了。

  九娘也不客气,直接伸手捏了捏芸娘的手臂,然后睨着她道:“嫂子感觉到痛了吧?若是还不相信,你可以将银子拿出来咬一咬,验验到底是银子还是石头!”

  “对!”芸娘便拿出一锭十两的银子真用牙咬了下去,嘿嘿的笑道:“真的是银子!”

  九娘很是无语的看了芸娘一眼,道:“这么点银子就把嫂子高兴成这样,以后咱们要是赚了大钱,真不敢想嫂子会乐成什么样?”

  “现在有了银子,咱们都能盖新房子了,不用住这又破又小的屋子了,能不高兴么?”芸娘将银子抓在手上,突然顿了顿,有些不自在的看向九娘,然后又将钱袋子还给九娘,道:“九娘,你看我做这个活儿又不需要技术,你分这么多银子给我也不太适合。你再拿回去一半吧!”

  九娘挑着眉看睨着芸娘,笑道:“不是要用这些银子来修新房子的吗?”

  芸娘忙道:“二十五两已经够多的了,再加上这两年我们自己也存了些银子,修新房子足够了!”

  九娘故意叹了口气,道:“既然嫂子不想赚这份钱,那以后我找二嫂帮我做吧!还有大嫂、三嫂、四嫂,她们这两天都问我有啥赚钱的法子,拜托我带她们一起发财呢!”

  “九娘!”芸娘急忙将钱袋拿回来,臊着脸道:“既然这样,那嫂子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反正你要送钱出去,送给她们还不如送给我呢!”

  “嫂子知道就好!”九娘忍不住哈哈大笑。

  看到九娘没心没肺的大笑,芸娘才知道九娘这是故意逗自己,便虎着脸掐她:“你这小妮子,成天逗嫂子玩!”

  九娘歪着身子躲着笑个不停。

  两人闹了一会儿,终于消停下来,九娘便问:“嫂子,你家新房子打算建在哪里?”

  芸娘想了想,问九娘:“你手上有那么多银子,也要先修房子吧?你打算建在哪里?我到时候问问我家那口子的意见,看看是重新找地皮建,还是拆了这老房子建在这里。最好咱们两家还能挨着,有个什么事儿也能互相有个照应。”

  “我也是这么想的。”九娘十分赞同的点点头,嘿嘿的笑道:“最主要是,以后做饭时我一个人要是忙不过来,还可以找嫂子给我帮忙!”

  芸娘便也跟着笑,道:“这样最好不过。以后还能继续上你家蹭吃蹭喝,反正你做饭这么好吃。”

  九娘笑眯眯的道:“那你就问问杨进大哥,我回头也跟我家那位商量一下,最好咱们新房子修到一处去,咱们还继续做邻居!”

  两人聊了一会儿,又聊到了晚饭。

  九娘便一手捏着自己的肩头,叹着气道:“这两天都多亏了有嫂子帮忙,要是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做那么多人的饭,估计我已经被累得倒下了。”

  “是啊!他们饭量又大,做得少了又不够他们吃的。”芸娘这两天帮忙,也累得不行,只是不好说出来,想了想,便提议道:“九娘,不如叫上其他几位嫂子一起帮着做饭吧!都是乡里乡亲的,又是邻居,也不用算什么工钱,管饭就好!”

  “嫂子这个主意挺不错。只是,其他嫂子家里都有老有小,都得在家里做饭,怕抽不出时间来帮忙吧?”九娘说着,道:“不如这样,请她们来帮做饭的,没人每天十文钱,还管吃。”

  “十文钱?”芸娘震惊不已:“你杨进大哥跟着他们几个堂兄弟去给人修房子,累死累活干一天也才赚十二文钱呢!你要是定了这个工钱,这话一放出去,我看上你家帮忙做饭的,怕是要踩烂你家门槛。”

  九娘尴尬的摸摸鼻子,她对现在对这里的普通农村家庭的月收入还是不太了解,也不清楚多少薪资才算合适。

  于是干干的笑了两声,道:“我不太懂这些,闹笑话了,嫂子别见怪。若是我真开十文钱一天的工钱,怕是会被村里人笑话我是暴发户、财大气粗呢!那就八文钱一天吧,做那么多人的饭也怪累的。咱也不要多,就叫隔壁几位嫂子来就成。”

  “嗯,这样也好!隔壁家的这几位嫂子人都不错,上次接自来水不也来给你帮忙了吗?找她们帮忙做饭,别人也说不了什么。”芸娘说着,抿着嘴笑了下,道:“况且二嫂和三嫂这两妯娌嘴巴都很厉害呢,谁敢在背后说三道四的,她非骂上门不可。”

  “二嫂和三嫂都这样厉害的么?”九娘十分诧异,道:“我没怎么跟三嫂接触,倒是二嫂,她平日里看着满脸的笑,十分亲切,半分也看不出是个嘴巴厉害的人!”

  “你才嫁来杏花村没几个月,平时也跟旁人聊天,当然不知道这些。”芸娘一说边捂着嘴笑:“以前她家里养了只鸡,在外面草垛边下蛋,被村头那位三婶捡回家。二嫂知道了这事儿,愣是跑上门将三婶骂了一一顿狠的,还把蛋要了回来。”

  九娘听得嗔目结舌。村口那位三婶,九娘可是印象十分深刻啊,一看就不是位好惹的主。丁氏居然轻松的把人给收拾了,可见丁氏的战斗力好多强大。

  “还有那位三嫂,更是厉害的!三次隔壁村的张屠夫来咱们杏花村卖猪肉,三嫂没在家,她家的老奶奶嘴馋,掏了攒了几年的私房钱买了两斤猪肉,准备晚上吃一顿好的。没曾想,那张屠夫做生意也太不厚道,居然欺负老奶奶年纪大,鼻子不灵光,给她砍了两斤发臭了的猪肉。这下可好,三嫂干活回来,一闻那肉,臭得根本不能吃。你猜怎么着?”芸娘说着,看向九娘,卖起关子。

  九娘听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听到芸娘问,想了想,猜测道:“嫂子拿着臭的猪肉去找张屠夫退钱?”

  芸娘哈哈笑着点头,道:“不但要求张屠夫将那两斤猪肉的钱退回来,还让张屠夫当着她的面将那两斤猪肉煮了吃完,否则不肯罢休!”

  噗!这两位嫂子可真是一个比一个彪悍啊!

  “幸好我没招惹到她们,不然我只有被欺负的份!”九娘笑着道。

  “她们有不会随便逮着人就骂,平时跟人相处的时候也和随和的。”芸娘边说着边睨着九娘,道:“今天早上,三婶跟村里另一位平日最爱嚼舌根的婶子说话,说杨守才老两口子是被你们打伤的,还说你们大逆不道,下雨要遭雷劈之类的话,刚好被三嫂子听见了,便是好一顿冷嘲热讽,将那这位爱嚼舌根的婶子气得差点要跟三嫂动手。”

  九娘惊愕不已,道:“没有打起来吧?”

  九娘对这位三嫂没什么印象,可是她竟这样维护自己,真是不容易啊!

  “打不起来的。三嫂块头大,力气也大,听说他家男人都打不过她,那两位婶子又怎敢动手?不过是骂骂咧咧的几句,各回各家了。”芸娘讥笑了一下,道:“那些爱嚼舌根的人,也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呢,你越是怕她们,她们越是说的凶。换成二嫂三嫂这样的,她们屁也不敢放一个。敢乱嚼舌根,嘴都要被撕烂!”

  九娘听得冷汗连连,难不成下次听到那些乱嚼自己舌根的人,要上去甩几个嘴巴?想想自己这小身板,九娘连忙打消这个念头,否则有可能到时候被揍的是自己都不一定。

  ……

  从芸娘家出来,九娘便去了其他几位嫂子家,问她们愿不愿意去帮忙煮饭。

  九娘家吃得好,油水足,每餐都少不了肉。

  几位嫂子听九娘说管饭的时候,就已经心动了,等听到每天还能有八文钱工钱,便连忙应了下来,纷纷笑着说:“只要不嫌弃咱们做饭不好吃就行。”

  几位嫂子的手艺都不错,干活也麻利,让她们帮忙做饭,九娘很放心。

  于是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下来,今天的晚饭便由她们帮着做,九娘终于能轻松一些了。

  晚饭后,九娘突然想起来白天从药店买回来的三包草药,连忙回房间。

  她将殷漓给楚东阳开的药和陈今日买的草药都拿出来,放在桌上,一包一包的打开。

  殷漓给楚东阳开的药基本都是他自己药箱里的,或者他上山采的,没有药方子。上次让九娘从镇上药铺买回来的两味药,九娘倒是记住名字,可不是今天买回来的那三种草药之一。

  九娘只好将药包打开,仔仔细细的比对。

  当九娘在药包里面找出一种跟今天买的草药是一模一样时,心跳漏了一拍。九娘想起药铺那大夫的话,知道这个这金银花,是治热伤风的。

  九娘吸了一口冷气,继续埋头找。

  然后,又找了到了一种,这个是三七,活血化瘀的。

  九娘咬了咬牙,若是在找出一种来,便能说明殷漓开的这个药真的是慢性毒药?

  大概是刚才看得太仔细,用眼过度,九娘觉得眼睛有些酸涩。

  她用力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埋头继续找。

  可是这次找了两刻钟,甚至将其他几个草药包全倒出来桌子上摊开了找,九娘也没有找到跟剩下那一味药相同的。

  九娘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毒药。可是转念想到今天下午楚东阳手臂麻痹,心又提了起来,这里只有两味药相同,那么这副药到底有没有毒性呢?

  九娘担心不已。

  这时,楚东阳回了房间,看到九娘坐在桌前,一脸愁苦的看着桌上铺满的草药,他愣了愣,问:“九娘,你怎么了?”

  “相公,刚才将药比对了一下,发现有两味药跟咱们今天买回来的相同,分别是金银花和三七。还有一种止痛药我没有找到。”九娘皱着眉说:“那大夫说了,这三味药凑一起就是毒药,可不知道这两位药凑一起是不是也有毒。”

  九娘现在有些后悔以前怎么不看些中医方面的书,不求能治百病,至少能分辨一下草药,知道一些药理。

  三七和金银花九娘倒是听说过,凑在一起用,应该没事儿的吧?倒是剩下的那味说是止痛的草药,九娘以前似乎没听说过,而且字眼也生僻,写得潦草,若不是听那大夫提过,光看药包上面的备注,九娘肯定认不出来。

  楚东阳走到桌前坐下,看着九娘道:“我已将一包药让人送去找可靠的大夫验,是不是有毒,到时候就能知道了。”

  九娘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问:“你什么时候叫人送去的,我怎么不知道?而且这药包我数了一下,一包没少啊!”

  楚东阳伸手揉了揉九娘的肩头,笑着道:“有一个药包是空的,你没发现吗?”

  “啊?”九娘惊讶的看了楚东阳一眼,起身将所有的药包检查一遍,果然发现其中有一个药包是空的。

  “先别想太多,等青山回来便知道有没有毒了。”楚东阳拉着九娘走到床边,道:“九娘,咱们歇下吧,天色不早了。”

  “你派了青山去?”难怪吃了饭后九娘就没有在看到青山了。

  “青山的轻功比冷肃还厉害,跑得快,体力又好,弟兄们都叫他千里马!他去最合适。”楚东阳说着,伸手去帮九娘解上衣。

  九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意识到楚东阳的动作,叹了口气,道:“那这些药先别用了吧?不管内服还是外用的,都先停一停,等青山带回来消息再说。”

  “嗯!”楚东阳淡淡的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没停顿,直到九娘的上衣完全被解开,露出里衣,九娘才发现。

  “相公,别闹!我还有话要问你!”九娘拉着自己的衣裳,瞪了楚东阳一眼。

  “嗯,问吧!”楚东阳握住九娘的手,揉着她的手心边道。

  九娘手心都被他揉得发软,靠在床架边,问:“今日村长找你做什么?是谈咱们买的那块地的事情?”

  “不是!”楚东阳摇了摇头,道:“是其他事情。”

  九娘突然想起前几天丁氏提到村长家也想装自来水的事,忙道:“前几天一直忙着,把这事儿给忘记了。上次听二嫂说村长家也想装自来水,你看咱们是不是过去问问,去帮他家也装一根水管?”

  “你忙了这么多天也累了,先歇几天再说吧!要不然就让杨进大哥他们去帮忙装就行了。看了那么多下来,也看会了,这东西又不难。”楚东阳捏了捏九娘的脸蛋,道:“九娘,好像这两天你瘦了些。”

  九娘摸了摸自己的脸:“瘦了吗?我怎么不觉得?”

  “嗯!”楚东阳极认真的点点头,道;“你脸上的肉都没有前几天那样好捏了。”

  说着,又在她脸上捏了捏。

  “别老捏我的脸,会痛的!”九娘拍开楚东阳的手,道:“一点都不知怜香惜玉。这么嫩白的一张脸,你也下得了手捏。”

  “好,不捏了。”楚东阳收回捏她脸蛋儿的手,改为搂着她的腰,低头抵着她的额头,道:“九娘,咱们今晚圆房,好吗?”

  “今晚?”九娘惊了一下,有些迟疑的道:“你做好成准备了吗?”

  楚东阳挑着好看的眉,看向九娘:“这话该我问你!九娘,你做好准备了吗?”

  楚东阳还记得上次他想同九娘圆房时,九娘说还没有做好准备,且那时他也想着等有银子在圆房,否则有了孩子都养不起。

  可今天赚了八百多两,这些银子对有钱人家来说只是小钱,可他们在农村,却是一辈子都吃不完了。所以,不用担心养不起孩子的问题了。

  此时坐在床边,两人又挨得这样近,楚东阳便又想起下午的事情来,此时心里对她的渴望更甚了。

  “我还没有做好准备。”九娘看了楚东阳一眼,道:“明天晚上再圆房,成吗?”

  上午跟芸娘说的那个避孕的事情,她还没有拿药方子来呢,万一今晚一击即中,那怎么办?她还不想那么早生孩子。

  “今晚与明晚,有何区别?”楚东阳蹙了蹙眉,问。

  “呃……”九娘眼骨碌转了一圈,道:“明晚的月亮比较圆。”

  楚东阳的眉宇就皱得更甚了,盯着九娘沉声问:“月亮圆不圆,跟我们圆不圆房有何关系?”

  “唔,这个,都是一个圆嘛!”九娘硬着头皮说完,嘿嘿的傻笑。

  “又说歪理!”楚东阳捏着九娘的下巴,将她拉到自己面前,轻轻咬住她的唇,语气有些霸道的道:“就要今晚圆房!你应还是不应?”

  九娘愣了愣,嘴角翘了翘,道:“应又如何,不应又如何?若是我不应的话,你还能吃了我?”

  楚东阳闻言,眉尖压了压,突然“嗷呜”一下,张嘴将九娘的嘴巴含住,报复似的用力吮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气喘如牛的道:“你若是敢不答应,我便要像这样,一口一口的将你吃掉!”

  九娘一手摸着被楚东阳啃得有些红肿的唇,一手勾住楚东阳的脖子,将他拉过来,两人脸对着脸,呼吸相溶,九娘语气带着几分挑衅的道:“如何圆房,你会么?”

  话毕,两人脑子里都不约而同的回想起第一次睡在一起那个晚上的事情。

  九娘勾着楚东阳脖子的手在他的后颈处轻轻的蹭了蹭,道:“相公不会以为抱一抱、亲一亲,就能生孩子了吧?”

  楚东阳脸上便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瞪着九娘,道:“等下便让你知道我会不会!到时候别哭着求饶!”

  下午又取了经的楚东阳,此时自信心爆棚。

  说着,三两下便将九娘身上的衣裳扒得干净,动作粗鲁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九娘叹了口气,看来今晚是免不了一战了。

  楚东阳将从兄弟们那儿听到技巧融会贯通,边亲边摩挲着下一个步骤。

  不料九娘一直挺配合的九娘却突然将他推开,道:“今晚做不成了!”

  衣裳都脱了,你现在说今晚做不成?晚了!

  楚东阳按住九娘的肩膀,又将她按到床上去。

  这样猛烈的一下,九娘感觉到一股热流下面涌了出来,她双手抵在楚东阳的胸前,红着脸道:“相公,我来葵水了!”

  “什么?”楚东阳愣了一下,紧皱着眉头,问:“你说来什么了?”

  楚东阳连葵水都不知道吗?

  九娘想了想,不知道如何跟他解释,干脆拉着他的手,往下探去。

  楚东阳摸到一片湿湿热热又黏黏的,惊了一下,忙收回手来,躬身往下看……

  “九娘,你怎么了?怎的流血了?”楚东阳脸色一变,声音急切的问:“什么时候伤到的?痛不痛?我去找药来给你敷上……”

  九娘差点没笑出来,看着楚东阳急着下床,可因为一条腿伤着,脚下不稳,整个人再到床下去,九娘连忙爬起来,伸手去拉他起来,没好气的笑道:“相公,这是来葵水了,并不是受伤。每个月都要来一次,这是每个女人都要经历的。”

  这是九娘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来葵水,她现在也正苦恼着去哪儿找卫生棉来用。

  楚东阳听了九娘这话,脸上有些青,由九娘搀着,慢慢的从床下爬起来,好半晌才喃喃的道:“每一个月都要流一次血……怪不得兄弟们都说女人很柔弱,需要疼着宠着。”

  这话九娘听得不太清楚,只是看他现在这表情,一副惊慌忧心的模样,不由得觉得好笑。

  “相公,去帮我打一盆热水拿去净房,我要洗洗身子。”九娘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笑看着他道。

  楚东阳回神过来,看到草席上有一小团红色,连忙点头:“是要洗一洗!我在就去!”

  “等等!”

  楚东阳拄着长棍就要出去,被九娘叫住,连忙回头问:“九娘,还需要我拿什么?”

  “你还没穿衣服呢,难道你就这样光着身子出去吗?呆子!”九娘没好气的道。

  “……”

  楚东阳穿上衣服,出去帮九娘打了一碰热水,端进了净房,看见九娘披着衣服走进来,他并没有急着走出去,顿了顿,问九娘:“九娘,你自己可以吗?要不然,我帮你洗吧!”

  九娘都快憋笑得内伤了,连忙将他推出净房,道:“不过是来葵水,又不是受重伤,哪里有这样娇贵的?快出去吧,我很快就洗好了。”

  “可是,你流了好多血……”楚东阳一脸担心的看向她大腿内侧的血渍。

  “又不痛,没事儿!你赶紧出去!”九娘瞪了楚东阳一眼,直接将他轰出去了。

  楚东阳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转了几圈,九娘还没有出来,他不太放心,便又走去净房门口,敲了敲门,扬声问:“九娘,洗好了吗?”

  “快了!”九娘在里面应道。

  楚东阳“哦”了一声,又在门口转来转去。

  九娘洗好身子,换了干净的亵裤,没有卫生棉,便只能用草纸代替。

  可是草纸粗糙不说,吸收性还很差,九娘担心一会儿又漏出来,便楚东阳看到又要大惊小怪,于是从衣柜里拿了一件旧衣裳,用剪刀剪成几块,粗略的缝了一下,弄了两条带子,简易的卫生棉便做出成了。

  九娘去净房了换上后,看到楚东阳衣服坐立不安的样子,直接过去拉着他往床边去。

  “刚刚换了新草席。相公,快睡吧!”九娘说着,将楚东阳推倒在床上,半命令的语气道:“自己爬进去,你睡里面,我灭灯。”

  楚东阳愣了愣,老实的爬了上床,可躺在床上时,还是用关怀的眼神看向九娘。

  “你再不乖乖睡觉的话,你就别睡床上了,睡地上算了!”九娘没好气的道。

  本以为这样能唬一下楚东阳,让他老实睡觉,可没想到这家伙却真的从床上爬起来,长腿一伸,直接跨到床下来,道:“九娘,你快睡,我今晚睡地上,不会碰你的。”

  “……”九娘十分无力的白了他一眼,干脆不再理他,自己爬上床躺下。

  这晚上,楚东阳就坐在床边,守着九娘,一夜都没合眼。直到晨光破晓,天色渐明,直到九娘醒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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