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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逃


病床边上,娜佳像是一只贪吃的小松鼠,双手拿着一板黝黑的松仁黑巧克力,小口小口的啃着,一边吃还一边幸福的微笑着,那雪白的牙齿与黝黑的巧克力相互衬托,分外醒目。

        维克托则靠在病床的床头上,一封一封的看着堆砌在另一侧床头柜上的信笺,那厚厚的一摞信笺,粗略计算也得有数百封,来自于联盟各地,从远东到列宁格勒,从阿尔汉格尔斯克到巴库,哪的都有。

        信笺的内容也是五花八门,有些是孩子们写的,文笔幼稚天真,其内容大都是表决心的,说什么长大后要做像维克托一样英雄,杀光德国法西斯;有些则是士兵们写来的,同样也是表决心的,他们也要做第71步兵师那样无畏的红军战士,绝不允许法西斯践踏祖国母亲的领土;当然,维克托最喜欢姑娘们给他写来的信,尤其是那些附带了照片的,因为敢于在信笺里附带照片的,基本都是容貌出众的姑娘。

        有时候他还真能看的心动了,有一种想要给某位姑娘回信的冲动,但现实的问题是,他想都别想。信是要回的,而且每一封都要回,但怎么回,回信里要写什么,都不是他能做主的。

        这段时间以来,每天下午宣传鼓动部的理论部门以及社宣部门都会来人,再加上两个内务人民委员部的情报局成员,一共四个人,从下午两点到下午六点,一共四个小时,专门帮助维克托处理回信的问题。

        他们有一套程式化的东西,可以按照不同的信件内容直接往里面套,最后,在征询了维克托的意见之后,对每一封信稍微增添或是削减一些内容,便直接给写信人回复过去了。

        维克托此时所看的一封信,来自于莫斯科本地,写信人是红旗歌舞团的一名芭蕾舞演员,信中附带了一张她穿着黑色紧身舞蹈服,在舞台上训练的照片,嗯,那俊美的脸蛋和妖娆的身材,真是让好色的维克托流口水啊。

        见他盯着一张照片看的入神,娜佳有些吃味的伸出手,一把将照片夺过去,看都不看,直接反扣着放到一边的茶几上,随即便将一板她刚刚啃过的巧克力送到维克托唇边,说道:“你尝尝,真的很好吃的。”

        维克托偏过头,同时一把抓住娜佳的手腕,将她朝向自己怀里,笑道:“我只想吃你嘴里的。”

        话说完,已经俯下头去,探头去寻觅娜佳润泽的嘴唇。

        娜佳嘻嘻笑着躲了两下,又担心触碰到他的伤口,很快便让他得逞了。

        女孩的嘴唇湿润绵软,口气很清新,带着一股巧克力所特有的香甜,维克托贪婪的吮吸着,就像是一只正在努力撺取西红柿汁液的土拨鼠。

        娜佳的身子最初还有些僵硬,但很快便瘫软下来,鼻腔里的呼吸声也逐渐变的粗重,她能感觉到维克托正在解开她前襟的扣子,甚至能感觉到前胸暴露时的那一丝微凉,可她却似乎沉迷于情欲之中,懒懒的一动不动,更没有抗拒挣扎的意思。

        将瘫软在自己怀中女孩衣襟扒开,维克托才放开她已经有些红肿的嘴唇,这个好色的渣男一只手在女孩不算太过丰满的胸前肆虐,另一只手则褪着对方的裤子,这种事情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正所谓熟能生巧,他现在也算是个善解人衣的老手了。

        当那两条令维克托迷恋的大长腿没有一丝遮掩的暴露出来时,维克托尝试着将娜佳涨红的脸推向自己胯间,这种事他已经要求过几次了,不过这女孩并不肯就范。

        今天他的运气显然不错,娜佳在轻微的抗拒之后,最终还是退让了,看着她埋首在自己胯间,维克托的脸上显现出一丝志得意满的表情。

        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能够俘获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无疑都是极大的满足,不仅是生理上的,更多还是心理上的,不过维克托却没有察觉到,在他眼里似乎已经意乱情迷的娜佳,她那双眯起来的眼睛里却充斥着清澈的眼神。

        作为维克托的主治医生,谢尔盖本身是医学大学的一名教授,他有着在德国进修学习的经历,并且在海德堡大学拿到了医学博士的学位,是个真正的外伤专家。

        在苏德友好的时期,谢尔盖经常往来于莫斯科、柏林之间,他不仅医学水平高,也很善于社会交往,因此,在柏林有很多的朋友。

        但是自从战争爆发之后,谢尔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由于过往的经历,他成为了内务人民委员部重点关注的对象,而医学大学内与他存在利益冲突的人,则有事没事的投寄几封针对他的举报信。从战争爆发到现在,内务人民委员部就从没放松过对他的监视,这些监视甚至都是摆在明面上的,而且时不时就会找他去谈谈心。

        实际上,当初维克托入院的时候,内务人民委员部方面是不同意由他担任主治医师的,最终,还是在院方的坚持下,他才能得到这个机会。

        是的,说来很悲催,在战争爆发之前,谢尔盖可不会轻易给人做什么主治医师,而且他很反感内务人民委员部的人,即便是贝利亚那种级别的人来了,他不想理会也敢直接拒绝。

        但是如今的情况不同了,善于社会交际的谢尔盖并不是迂腐的人,他很清楚自己在什么时候可以高傲,什么时候必须放低姿态,所以,他是真的把这次诊治当成了机会,一个难能可贵的机会。

        撇开维克托如今身上缠绕的各种光环不提,单单说他的级别和职务,内务人民委员部的国家安全旅政委级高官,真正的年轻有为,前途无量。这里面的重点在于“内务人民委员部”,而现在找谢尔盖麻烦的,就是这个令人闻之色变的部门,所以,如果他能够与维克托建立某种良好的关系,那些内务人民委员部的人再来找他麻烦的时候,至少也会收敛一些的。

        看看过去两个月的情况就知道了,尽管在这过去的两个月里,内务人民委员部的人也来找过他四次,但所问题的问题已经变了。过去,都是问他某年月日去柏林做了什么,与某某人之间是什么关系等等,而现在,所有的问题都围绕着他的病人,诸如病人的恢复状况怎么样,现在用的什么药等等。

        毫无疑问,这对谢尔盖来说,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因此,作为主治医师,他现在每天都会来探望维克托六七次,而且每隔一天,他都会在医院里守一次夜,他几乎是把护士该做的工作都给做了。

        不要嘲笑谢尔盖没有气节,没有站在他的处境上的人,永远都不会明白,当一个国家的暴力机构关注到你的时候,你所感受到的压力会有多么窒息。你根本不用等到暴力机构对你直接动手,仅仅是周围人们或充满敌意,或幸灾乐祸,或是怜悯的那些目光,亦或是背着你的窃窃私语,就能让你整个人崩溃掉。

        一如既往的,谢尔盖医生卡着十一点半的时间点,来到了维克托的病房门外,他站在走廊里,伸手在房门上敲了敲。

        等了将近半分钟,没有人回应,他才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走进了病房的客厅。这种事情很常见,很多时候他来的时候,维克托都在睡觉,作为医生,他不用等到病人说一声“请进”,才会走进病房。

        客厅通往卧室的房门倒是敞开着,谢尔盖整理着自己身上的白大褂,低头往门口的方向走了几步,耳朵里便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这声音使他陡然间放慢了脚步。

        随即,抬头的那一瞬间,他便看到了令他后悔自己冒失走进来的一幕。

        病房内的卧床上,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正埋首在维克托的身下,一耸一耸的晃动着脑袋,而维克托本人则依靠在床头处,一脸享受的闭着眼睛,他的一只手还在女人的大褂下面不安分的活动着,从女人大褂下摆处裸露的半截小腿,以及堆在足踝处的裤子就能看出来,维克托那只手应该是在把玩人家的大腿。

        此时的谢尔盖没有尴尬,他的心里只有恐慌,他意识到自己来的不是时候,现在实在是进退两难了。

        想到退,他下意识的扭头看了看病房的房门,还好,刚才自己进来的时候,没有随手把门带上,此时,那道房门还敞开着,如果自己蹑手蹑脚的退出去,卧室里的两个人应该不会发现吧?

        这么想着,谢尔盖还真就偷偷摸摸的转过身,屏息凝气、缩手缩脚的朝门口走过去,他没有发现的是,就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床上正在忙碌的那个女人,似乎是不经意的侧过头,朝着他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在这一刻,女人腮帮鼓鼓的样子,与她眼睛里闪过的杀机极度的不和谐。

        逃出病房的谢尔盖心跳很快,因为血压升高的缘故,脑颅都感觉有些疼了,他觉得自己很幸运,没有被人发现,不过,真的没有被发现吗?他的心里又没底估计接下来的几天,他都要睡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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