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彻【15-16】
林吻多少不适韩彻帮忙挑衣服,而韩彻进了服装店稍一巡睃,非常自来熟地为她选起衣服来。
林吻属于漂亮姑娘里的标准身材,这么爱玩,假以时日,多些经验,脱去校园保守衣着的束缚,定是个比较有风格的美女。
韩彻随便扫了几件都很辣,但她看都没看,约莫是觉得暴露,脚步逗留在之前风格那处,韩彻深吸一口气,拉过她,拎起一条A字裙,“能接受穿短裙吗?”
林吻点点头。
韩彻这属于明知故问了,热裤都穿过了,短裙多是不介意的,他比划了一下,“低|胸呢?”
林吻抿起嘴巴,韩彻挑了件颜色亮的,有些事一步到位确实不行,但他很有心机的没问背部接受度,直接让她进去试。
出来时她趿拉了双店里自带的高跟凉拖,长腿愈加修长,白得反光。韩彻兽性上头,呼了口气才勉强恢复思路,强行把单买了,拽她去买了双高跟鞋。
他终于知道几年前好友带一个姑娘去香港玩,为什么两天花了六十多万了。都说他是碰着个捞女不自知,友人两手一摊,她穿得那么美出来,就好像拍卖槌一样,一下就把他脑袋敲懵了,脑子里只有一句话——
“操,我要为这份美丽买单。”
买的是那一刻的心动,也是直男祖传的虚荣心,觉得花了钱就属于自己,其实想想,女人才是赢家。
韩彻当时觉得朋友被女人坑了,但这会还是照懵。
幸好,这里不是香港,林吻也是那种女人。
林吻对于他买单很是别扭,嘀嘀咕咕说朋友为何要买单,韩彻不知如何打消这份初出社会的不适应,她的少女自尊心是对的,他那老男人的油腻做派也没辙。
他揩了把大腿,缓解她拧巴的情绪,抚过滑溜才意识到,其实就是给自己的色|欲找借口,不然就凭他这三寸不烂的情话能力,转移林吻注意力分分钟。
路上林吻问他以前撩妹的事儿,不带酸的,纯粹好奇,韩彻在这种交流中很舒服,有问必答。
当林吻问道,“如果你第一次见我那天觉得我很漂亮,你会如何?”
韩彻徐徐放松油门,眸中一道坏笑闪过,像第一次见面告别时一般意味深长地凑近她,又避重就轻,替她解开安全带,照旧只说:“妹妹,到了。”
他没继续这个话题,因为他正在实行,至于答案么,没多久她就会自己获得。
男女游戏,说破就没意思了。
韩彻与Swindlers\'老板的老婆是高中同学,和老板算不打不相识,被吃瞎醋白揍了一拳头之后,他就获得了这个酒座,不管多爆的节,只要他一个电话,都能留个位。
本来位置在一楼,他嫌视野不好,调去了二楼。韩彻喜欢酒吧是喜欢它的热闹,酒精能把人最真实最油腻的一面暴露,不用伪装什么绅士君子、淑女少女,酒后微醺出口、出手俱是本性直白。
这里的一切都是物化的,没有精神世界的过度追求。
那些迂曲修饰,被一键消除,那些男女推拉,被一键快进。
林吻是个初入酒吧的新玩家,对一切都很好奇,小嘴儿朝卡座的朋友努了努,问韩彻,你们都不用介绍的吗?
韩彻没遮掩,直说,都是来玩的,认个脸就行,不在乎酒吧外你姓甚名谁。确认一下谁带来的,看一眼颜值,如可以泡,在多瞄一下三围,如此就差不多了。
林吻呸了句,现实,但乌目神气地一转悠,韩彻知道她听进去了,以后不会再问。
韩彻拉她去舞池,这姑娘完全不需要适应,简直像到了自己的天下,腰臀扭得带劲极了。如果她穿的是条裙子,那效果估计就是芭蕾舞裙。
韩彻怕她撞到别人,给人带去错误的暗示,两手把住她的腰。不是故意趁酒吃人豆腐,如果有,最多占百分之五十......
林吻啐他咸猪手,自己又非常自然地环上了脖颈,半矫情半爽快,两胯伴着节奏左右顶着,“酒吧好好玩啊!”
韩彻没会也在四射的镭射灯光下,与低音炮融为一体,他们蹦了会便不小心被人群分开了。
韩彻喜欢闭上眼睛蹦迪,能解放视觉世界给人身体带来的空间局限,直到黑鸦片香水味将他包围,才缓缓睁开眼。
是个很惊艳的姑娘,那狭长的媚眼一勾,信号弹不偏不倚正中他的欲望靶心,韩彻很自然地勾唇回应,酒吧就是这样,躁,燥,噪。
他们贴耳交流,说些——
来玩儿吗?
常来?
一楼二楼?
东边儿西边?
刚刚的摇滚现场挺炸的。
喜欢摇滚吗?
不需逻辑的废话在耳朵边热了一回又一回,烫得人耳朵都要烧起来了。一般这个时候,两人方向节奏一致,只要头一偏,嘴一努,便可离开舞池,急得就去洗手间,不着急多调戏会就开|房。
韩彻想到今天带着林吻,不可能去外面,环上她的腰正要说去洗手间,恰舞动的人群空出一片狭小的昏暗视野,他看见林吻身着亮片的连体裤闪动,下意识的,他追去了第二眼。
眉心不悦地蹙起,韩彻眯起眼与身边的姑娘隔开点距离,说现在有点事,等会去找她。
姑娘还不放心了,掏出口红笔在掌心写下号码,并且非常情|色地当着他的面,将唇色匀满,印了个唇印在他掌心。
这一气呵成的信号弹,追击得韩彻喉结滚动,呼吸不平。
要不是林吻还没能甩掉那壮汉,他能在舞池就把这极品妹子隔着衣裤撞个翻飞。
韩彻穿过扭动的男女,三步并作两步,在那男人徐徐靠近林吻的时候,飞快将她揽进怀里,手臂因加速的呼吸而收紧。
他亲昵地吻她的额角,眼神不悦,语气友好地说:“不如这样,让我来请你喝一杯吧。”说话间,手臂肌肉鼓了鼓。
酒吧规则,不会碰对象在现场的。
那男人见还真有男友,没两句便讪讪走了。
林吻还惊讶韩彻的勇猛,居然不怕那纹身男。
韩彻无语,“肌肉同等的情况下,他就比我多了点纹身,有什么怕的,还能封印我?”
林吻回头张望,“那姑娘呢?”
“谁?”韩彻想装傻,却不想被林吻一下戳穿,“我都看到了。”
他迫于无奈伸出手,给她看了那香艳的电话号码,他没说那番艳遇行进至半程,正待继续。只找了个借口表明自己没意思。
不是不惋惜的,但是规则就是这样,有取有舍。
林吻都在自己的臂弯里了,没道理再去招惹旁的,被发现了,嘴边这块羔羊估计得气走。
韩彻将掌心的口红印果断擦干净,口腔内牙关紧咬。
韩彻讲起酒吧规则,喜欢就上,不喜欢就拒绝,刚那种情况她只要不留有情面拒绝则可,半推半就会给人一种欲拒还迎的错觉。
“拒绝一定要果断。很多男人会把‘不要’理解为‘要’,所以你说‘不要’的时候,一定不能留给对方一个‘要’的想象空间。”
林吻点头,又回头找了下那个美女,表情惋惜,好奇起他的喜好来,指了不少类型的美女,韩彻反应淡淡。
当着身旁美人的面说别人丑,显得素质不高,说美显得情商不高,如此艰难的口舌钢丝中,韩彻走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偏锋路。“女孩各有各的美,但此时此刻,她们都没有你美!”
看见林吻羞涩地别过脸偷笑,韩彻又起了别的心思。
逗姑娘嘛,不走心就不好玩了。
韩彻叫了三款不同的酒,教她品,她学得很认真,每细抿一口,都闭上眼睛唇舌微动,看得直叫人情动,韩彻也跟着喝了不少,眼前人的一切少女无心举动都在酒精催动下,被他读解为诱惑。
韩彻深谙男人劣根性,但如若这劣根根除,很多事情又会消了那份趣味。
他告诉林吻,说“不要”要彻底,也是恶劣地给自己留了一条无耻退路,老男人说话留一半,外面是糖衣,里面是炮弹,但林吻年轻,只品出了甜味。
韩彻调戏她:“妹妹,我刚刚骗了你。那个美女留完电话让我去洗手间找她。”
林吻似笑非笑,“然后呢。”
他假装苦恼,“我没办法,只能指着你说那是我女朋友。”
他们姿态无比暧昧,因为酒精,身体随周围的躁动动个不停,但说话间脸贴着脸,始终没分开。
只消一人主动,便是一场唇舌失控的大战,可他们在热烈的眼神对视里由着若有若无的友情防线努力控制。她说:“没事啦,下次等你快露馅需要撤退的时候,我就借你当女朋友。”
韩彻呼着酒气,假装感动,“真的啊!”环着林吻,唇部在她颈窝放火,他们亲密无间地搂着,关键部位来回擦撞,却在说着有关义气的话题。
韩彻说,“妹妹,你真好。”
林吻回抱,同他擦火,“你也很好,给我地方住。”
他们说着平时不会说的话,唇碰来撞去,呼吸肆虐在空气中,几乎炸开火星子,韩彻数度想深入,料想林吻也是,但他们都没做第一个主动的人,直到所有人的目光被钢管舞吸引,他们方才意犹未尽,松开彼此。
林吻说她小时候去学过娃娃班舞蹈,初中因为比例气质比较好,被班主任拎上台强制表演,她妈发现她还挺有舞蹈天赋的,给她报了几年民族舞的班,学到高一结束。
韩彻故作恶俗,“这么说......柔韧性很好?”
林吻白他,“臭男人。”
嫌弃是嫌弃,低俗是低俗,可下一秒,他们又搂在了一起,韩彻说,跳给我看好不好?
林吻早就喝得头重脚轻,南北不辨了,在舞池边跳边翻白眼,|娇喘得像在做什么不好的事。
韩彻先是听得动情,配合音乐与她的调子扭动,再听觉出不对味,周围酒醉男女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以为他们干了起来。
韩彻猛一个机灵醒了大半的酒,今晚确实生面孔很多,面前的林吻摇头摆脑,真像磕了什么,韩彻抱起她的头,扒开眼睛,却被她拼命挣扎,捂住眼睛,下一秒抠出一个东西送到他眼前,生气道:“啊——我的美瞳——”
韩彻松了口气,幸好幸好,知道美瞳还差不到哪里去。
路上吹着风,韩彻醒了不少,揉着林吻的肩头呼吸不觉加沉。
洗完澡,他敲了敲林吻的房门,她没回应,想来是睡了,倒了杯水发现她趴在露台栏杆上。夜空墨蓝,楼宇环绕,她穿着白睡裙没精打采,晚风扬起发丝,俏皮摆荡,美的像幅画。
韩彻走近,邀她看电影。
不知道为什么,看她不情不愿的模样特别想逗她,“看《和summer的500天》好不好?”
她故意装没听见,纤细的脚踝高傲地扭着,暴露了主人轻快的心情。
韩彻放了投影,果不其然,她主动走了过来。
林吻“寄人篱下”很有眼色,基本不拒绝他什么事儿,韩彻故意说自己平时晚上没人看电影,于深夜捶打女孩儿柔软的心,借着那点没被晚风吹散的酒精,他们渐渐靠近,唇瓣顺着两|性磁力粘在了一起。
他们吻得不疾不徐,反正有大把时间,韩彻半石更时伸手够到了钱包,他对此熟门熟路,撕开卡口,半起身准备戴。
此刻的林吻情动,心动,意动,只消一点诱哄,掀开裙摆便能水|乳|交|融。
一声不满足的嘤咛与眉心蹙起的痛苦叫韩彻犹豫了。
下一秒,林吻迷蒙地睁开布满情|欲的双眼,有点疑惑,韩彻假装迷醉,笑着逗她,鼻尖拱她,“妹妹......喜欢吗?”
林吻没有回答,只是更主动地勾住他,一番唇舌情|色调戏动作,让清纯的白睡裙充满了禁欲味道。
韩彻眸色一深,闭上眼睛,深吻了下去。
那个油套子被塞进了沙发底下。
韩彻被安置在冰冷的瓷砖地上时,沉沉地叹了口气,妈的,玩个游戏怎么突然玩出一股子不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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