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夜遇王令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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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谢敬病了王令嗣格外的着急,神色都带上了几分担忧与紧张。
“他怎么就病了?”前几日同他见面,人都是好生生的,如今却是病了,可真不巧的,他原本还想着明日里邀他一叙呢;不过说不巧,却也巧了,叫他给遇上了,如今这时候他若是帮了他的忙,他心里定然是感激的,如此,自己也才能在他心中多一分的位置。
甚好、甚好。
刘小天哪里能说谢文文是给人报复了,不然这王令嗣个人精还不得怀疑他们的身份,只得蹙眉作着难解之色。
“不知晓,或许是伤了风寒吧。”
王令嗣看向身边的侍卫,交代:“你回去让家里的大夫过来。”
“是。”
侍卫临走前看了刘小天一眼,或许是在思量这人同王令嗣之间的关系,也或许是在审视此人会不会有危险性。
王令嗣吆着马跟上了刘小天,刘小天在前面带路,步履匆匆,几乎要赶上了小跑。
他两条腿的怎么可以与四条腿的速度比。
“多谢王公子,要不是遇见了你,我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一路上都只有背后的马蹄声,刘小天觉得渗人,便先说起了话。
王令嗣高坐马上并不接话,在他看来,刘小天作为一个下人,是没有资格同他说话的,若非是他是谢敬的仆从,自己是连一个眼神都不会给他的。
“不谢,谢敬是我好友,理当如此。”
听着王令嗣冠冕堂皇的话,刘小天内心不屑。什么好友,分明就是贪图谢文文的美色,居然还说把他当好友,谁家的好友想把人睡了?
啧、这都什么世道啊,温香软玉的姑娘家不喜欢,偏生去喜欢一个男人,男人有什么好的,硬邦邦的,虽然他谢文文不硬,可人也着实不软啊。
搞不懂,真搞不懂。
令人费解啊。
刘小天心里想着一出,面上却能不动声色的继续搭话。
“可是,您这大半夜的怎么还在外面呢?您贵人事多,想来是可忙的吧,不过这半夜都得忙碌也实在是苦了些。”虽然嘴里满是奉承的话,可在刘小天看来,这王令嗣半夜三更的在外面定然是没有干什么好事,怕是才从哪里的小倌床上爬起来吧,这人就是个好色之徒。
刘小天十分看他不顺眼,谢文文就跟自家的白菜一样,谁乐意被猪拱的。
王令嗣不说话。
他们做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够被外人知晓的,这仆从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问他的事情,看来,谢敬对待下人还是太宽厚了。
等到几人到了客栈,苏木还是试图给谢文文升高温度,她把自己床上的被子都捞了过来给他盖着,只因为他在喊冷。
又要了酒来给他洗脚底,这都是土方子,还不知道管不管用,但刘小天一直不回来,她总不能什么都不做任由看着谢文文把自己冻死吧。
王令嗣跟着刘小天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床沿上的女子,昏暗的烛火不够明亮,屋内的四角都照不全,但屋内的人却看得清清楚楚。
“她是谁?”
那女子替床上的人擦手擦脚,举止全然不似外人。
初次见到她,王令嗣露出了不满之色,他当然还记得谢敬说过的话,他早年已经娶妻。
刘小天没想到王令嗣进门就质问苏木的身份,他不应该是先关心谢文文的病情吗?
他不敢擅自回答,因为他不知道谢文文在王令嗣面前又是编的什么故事,他怕露馅。
“啊?这……”
刘小天抓耳挠腮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本想敷衍过去,没想到王令嗣就先自问自答了。
“想必你就是谢敬的那位夫人了。”
王令嗣走进去,原本在屋内坐着的苏木听到开门声就知道是刘小天回来了,脚步声不止一个人的,她便猜测,他带了大夫回来,可背后的声音却不似大夫,苏木闻言回头看去,那是个青年男子,可……他的声音自己却好似在哪里听过一般,有些许耳熟。
她对声音其实并不敏感,不过她们习武之人耳目都十分的灵敏,是打小就练出来的,加上自己武功如今被废,耳力自然更加敏觉,但凡是听到过的声音,多少都能记着。
苏木从床沿上站起来,脸色平静无波,却也着实叫人觉得性情冷淡。
对方的话叫苏木不解,什么叫她是谢敬的夫人?谢敬是谁?她何时成为了别人的妻子?
刘小天原本还在焦急该怎么忽悠过去这几个人的关系,可没想到王令嗣自己问出来了,刘小天有些汗颜,谢文文居然还在外面胡编乱造他跟苏木的关系,之前当着店家的面胡说八道也就算了,怎么也在王令嗣面前承认了他跟苏木的关系?还是夫妻?这姑娘看着就不像是个好说话的人。他小心的觑着苏木的神色,可她神情一向冷漠,叫人看不透她的心思如何,究竟是喜是怒。
但看着苏木那困惑的眼神,刘小天生怕苏木会说出来她的疑惑,刘小天赶紧打了圆场。
“啊!是、是、是,这是我们的夫人,我们家公子如今病着,夫人便承担起了照顾他的责任。”
似乎是怕王令嗣不信,刘小天还在继续说着。
“我们家公子跟夫人感情很好的,如胶似漆。”
原本以为王令嗣信了则罢,可他说完,王令嗣的神色就变得愈发的不对劲了。
“感情很好?如胶似漆?”他眼神微冷,落到刘小天身上的目光好似冷刀子。
刘小天原本还笑意盈盈的脸瞬间僵住。
他怎么从王令嗣的神情上看到了对他的杀意?
他说的话错了吗?还是被他看出来了他们是在骗他?不会吧?这么警觉?
刘小天不敢笑了,他慢慢的挪到了苏木身边,乞求庇护。
苏木皱眉,从一开始她就觉着这王令嗣不是什么好人,如今对他们露出的眼神也格外的冲,也不知道这人跟刘小天他们什么关系,刘小天又是从哪里找来的人,瞧着有着莫名的危险呐。
但所幸是没叫王令嗣这么一直盯下去,王令嗣收回视线移到了床榻上人的脸上,瞧着他面无血色的似乎是病的很重,王令嗣看着谢敬苍白的模样,眼里充满了怜惜。
鲜活的谢敬浑身充满了生机,总有股叫人移不开眼的气质在身上,让他心驰神往。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他的面颊,恰在这时候,王令嗣的护卫到了,领着府里的大夫,前来救急。
“公子,大夫到了。”
后边的声音让他及时收回了手,他将手负在背后,看向了来人。
侍卫是方才同他一道的那名,向来得他重用,交代他的事情总能办的妥当。
王令嗣让到了一边,把望闻问切的位置给了大夫。
那大夫是一个有着一大把花白胡须的老者,看着他不再年轻的年纪就让人觉得他的医术高深,令人放心。
“先看病吧。”
大夫先是朝着王令嗣行了礼后,取下医药箱,对病人切脉,入手的冰冷叫他顿了一下,又恢复如常。
似乎是谢文文所犯的是疑难杂症,他切了许久的脉象都没有动作,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其他人也等的心焦。
最后,他把谢文文的手放下,又撩起他的眼皮看了看,试探了下四肢的温度,入手的冰冷叫他皱紧了眉,原本就严肃的面容此刻显得尤为严厉。
最终,在王令嗣不耐烦的神色中,他起身拱手道:“这位公子脉象无异,可身体发寒,已达四肢百骸,恕老夫无能、并不能诊断是何病症。”
闻言,王令嗣神情也沉重起来。
大夫是他府上的府医,出自江湖门派,非是寻常的普通医师,医术自然了得,可今日却说对谢敬的病情无从下手,他实在不知该是这府医的医术不精还是谢敬的病情的确令人棘手。
可府医的医术这么多年他也有目共睹,他能这么说,说明谢敬的情况很复杂。
究竟是何等的复杂的病症让一个浸淫医术多年的大夫都无从下手呢?
刘小天听着那大夫的话,急了。
“怎么诊不出?他不是受寒么?”谢文文这样的情况不是头一次,可上一次也是蹚了太久的冷水导致的他如此昏迷,这一次是给人丢下了井,在刘小天看来,两者都是因为受了寒了缘故,导致的生病,怎么叫他一瞧,就成了疑难杂症了?
刘小天心急了点,以至于也不信对方的医术了,王令嗣的人,说不定是跟王令嗣一样的心眼子呢,但对方也没有害谢文文的道理。
王令嗣瞥了一眼多舌的刘小天,只是冷静的交代大夫:“那可有什么法子暂时稳住他的情况?”
大夫摸着胡须,心里盘算着病人如今的情况,沉吟道:“倒是可以下几副驱寒的药。”
虽然如今找不着对方发寒的病因,可驱寒的药喂几副或许能改善他如今的情况,只是可能不对症,也不知道会不会苏醒过来。
大夫开了药,巧的是这些寻常的药材他药箱里还带了些,都是预备着用的,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用不着他们再去抓药了。
等配齐了药材,苏木便自告奋勇的前去煎药。
这一屋子的大男人,放谁都不放心去熬药,还不如她去。
“我去煎药。”
那大夫看完诊也没急着走,跟王令嗣的护卫一同在门口等着,王令嗣坐在床沿守了谢文文一会儿,让刘小天在一边干瞪着眼,直到苏木把药端来,才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
苏木原本要给谢文文喂药的,奈何王令嗣朝她伸出了手。
苏木神色淡淡的看着王令嗣,对方也不动作,就这么等着她妥协,最终还是苏木先妥协了,不情不愿的把药给了对方。
其实抢过苏木喂药的活计,王令嗣是诚心的。
苏木是谢敬的妻子,这一点就让他不能容忍,特别是不能看着他与谢敬举止亲密。
他既然钟意谢敬,自然眼里就容不进谢敬身边还有其他人。
苏木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只是觉得这人举止十分叫人难以揣摩,一个大男人抢着同另外一个男人喂药,实在叫人无福消受。
可她不理解,但落在刘小天眼里这场面就十分的惊悚了。
王令嗣这干嘛呢?抢苏木的活?不会是妒忌苏木吧?我的天爷?
刘小天心里已经开始呼天抢地了,但愿谢文文不要现在醒来,不然,看到给自己喂药的是王令嗣不知道会不会再次晕过去。
王令嗣还是头一次喂人喝药,以前都是别人照顾他的份儿,如今却是反着来了,但他却甘之如饴。虽然不怎么擅长但也极为的耐心,小心翼翼的喂人喝完又用了自己随身带着的帕子擦干净他溢出嘴角的药汁,无微不至,看的刘小天眼红。
不知是不是昏黄的烛光下,王令嗣看向谢文文的眼神里充满了令人胆战心惊的柔情,这是他从未有过的神色,像是眼前的人是他此生最珍爱之人。他以前身边有过形形色色的男女,每个人都各有千秋,每一个都是很合他心意的人,可以日常陪伴在侧,花前月下,好不悠哉,打发这闲来的时光,蹉跎着岁月,可自从遇到谢敬后,倏然就对其他人都提不起了兴致,一次次的为他破例,一次次的让他对其他人觉着乏味无趣,好似已经没有人可以比得上他。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新鲜感,还是未得到的东西总是叫人朝思暮想。
他承认他对谢敬的起了不一样的心思,可在他看来,这与他以往对那些人的心思不无不同,只是,在他自己未发觉的情况下,他逐渐的把谢敬放在了一个他拿不起放不下的位置,这与其他人不同。他向来讲究你情我愿,可在他的意识里不得不承认的是,如果谢敬最终还是不情愿,那么他势必不会就此放开他,虽然强扭的瓜不甜,但是放在谢敬身上,或许味道会不一样。
王令嗣望着谢敬的眸光时而暗沉时而明亮,叫人一看就知道他在打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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